HUA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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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壓切】愛慕之心難以隱藏

最近跟個廢人一樣,雖然有想產文,但就是懶,終於這幾天有點動力,所以就把之前想的梗寫寫,本篇的光忠非常不帥,喜歡光忠帥帥的大概要繞道一下,咳

還有這或許是最後一篇燭壓切,最近我跳別坑了,這篇因為都快打完就乾脆補完,劇情可能有點不完整,我有想到再修吧..

PS.此篇參雜點鶴一期鶴(作者沒有站定哪邊)


就在這裡華麗地制服你!等等,長谷部君你別走啊!

    我是燭台切光忠,因為能砍斷青銅做的燭台的關係喔!嗯…果然還是不太帥氣呢。等等,我稍微去整理一下頭髮,剛睡醒還來不及整理呢。

    維持完美的狀態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看到啊。

*

「燭台切你好了沒?敢怠慢的話就壓切你。」

    一大早長谷部就站在燭台切的房間門口等著。

    今天是它與燭台切一起當番的日子,但這傢伙一直拖拖拉拉的,正想著要把門打開時,燭台切就把門拉開了,一臉慌慌張張的樣子。

「早啊,長谷部君,你真早呢」燭台切抓抓臉,感覺跟平常完美的形象不太一樣,「謝謝你來等我。」邊說話的時候還邊抓著頭髮怕它不完美一樣

「說什麼蠢話,你這傢伙還好意思讓我等你。」長谷部一臉不耐的樣子,但燭台切知道那是長谷部在掩飾自己不好意思的表現,「等一下你可要給我好好做。」長谷部流星大步的走在前頭,但感覺腳步有點虛浮

    要說為什麼的話,那是因為長谷部十分的不會做料理。但總是會有被排到的時候,所以長谷部身為近仕,只好利用它的特權,把它自己跟廚藝非常好的燭台切排在一起。

    誰都不會想到看似完美的長谷部居然不會做料理。

    這也是燭台切第一次與長谷部當番時才發現的,後來還被長谷部要挾不准說出去。雖然是被要挾,但燭台切對此還是滿高興的,這就像是它與長谷部一起共有的秘密一樣。

    長谷部對燭台切來說是特別的,確切地來說就是喜歡,像是伴侶一般的那種,但它可沒膽說出來,因為它知道長谷部會逃的遠遠的。

    長谷部君是個膽小,但又十分堅韌美麗的存在。

「OK,就交給我吧。」燭台切試圖追上腳步很快的長谷部

「長谷部君今天想吃什麼呢?」

    是我的話,想吃的是長谷部君呢。

 *

    燭台切曾與鶴丸討論這件事情,它說不準自己到底喜歡上長谷部君哪點。或許是它漂亮的紫瞳,又或許是它戰鬥時那狂野的一面。有時望著長谷部君的身體曲線,燭台切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它覺得這樣的自己真是太不帥氣了!

    它記得當時鶴丸很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後,說了句光坊你真是愛到喪心病狂啊,然後表情沉重的拍了拍它的肩膀,它只呆愣問了句什麼是喪心病狂,惹的鶴丸哈哈大笑。

「記得年輕就要勇敢追夢,這就是青春啊。」

    然後鶴丸溜的飛快,伴隨著哈哈哈的笑聲。

*

    一期是個十分關心弟弟,然後心思細膩的一把刀。燭台切對長谷部的慾望被一期看得十分透澈,後來它忍不住對燭台切多言了一句。

「燭台切殿,眼神太明顯了,大家都知道了喔。」一期一振微笑的說著,「但大概只有長谷部殿不知道啊。」最後補了一句,語氣似乎有點無奈

*

    有一次燭台切與博多一起去万屋買東西時,博多冷不防的說了句燭台切先生能夠給我一千元嗎?它雖然不太能夠理解博多為何提出這要求,但它想著十分會理財的博多大概也不會亂花錢,所以它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一張紙鈔給了這個與長谷部有點相像的短刀。

「嘿嘿,那長谷部就賣給你啦,這可是對伊達的帥小哥的大折扣喔。」博多很順手的收進它家哥哥給的錢包裡,「啊,記得售後不退啊。」然後愉悅的走了

    嗯?

    燭台切呆愣在原地許久來消化話裡的意思。

*

    最後連清光都來參一腳,它直問燭台切到底要不要表白,燭台切捎了捎臉後說句它不知道該怎麼表白。

    於是清光與鶴丸組成燭台切的表白拉拉隊,至於鶴丸是怎麼參與進來的,那當然是因為有趣的事情它當然不能錯過啦,它哼哼的笑著說,但看見一期晃進來時裝的一副認真的樣子。

    最後連主上也參上一腳,雖然錯過長谷部的紀念日,但一個更加適合告白的日子正要到來,那是個給心上人送巧克力的日子,也可以說是讓愛慕之心有表露機會的日子。

    主上與鶴丸想了許多驚天動地的計畫,但就實際上來說完全不可行,燭台切完全可以想像萬一它實行的話,它可能真的會被長谷部君毫不留情的壓切掉吧…。

    於是它跟清光想了一些實際,但卻比較簡單的行動,偶爾路過的一期也會提些意見,最近的長谷部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概有點好奇我們在做什麼吧。看到這樣的長谷部君就好像直接對它說我喜歡你啊啊啊,燭台切掩著面覺得它很需要去山中大喊一下。

   但是不行,這樣太不帥氣了。

    這陣子一直聽聞主上說什麼情人節就快到了,主上纏著我問著有沒有喜歡的對象,記得那天要給喜歡的對象送巧克力。

    但長谷部根本不知道到底喜歡是什麼,它看過主上書房裡的書,裡面談戀愛的對象通常都是男性體與女性體一起,但本丸裡都是男性體,主上問這問題似乎有點奇怪。

    而且說到底它們根本就不是人類,作為刀劍的附喪神,它們真的擁有所謂感情這回事嗎?

    它把這個疑問告訴主上後,主上把手伸在它左胸的位子。

「你的心臟在跳動對吧?」

「我覺得這就是你們確實存在的證明,不用管你們是否為刀劍的附喪神,這種事情沒有所謂的黑白分明,只要你覺得心臟的跳動因為某個對象而加速的話,那大概就是喜歡了。」

「不過我也沒談過戀愛,所以確切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咳。」

    審神者的臉上寫滿著尷尬。

    燭台切覺得它馬上所要做的事情,大概是它至今做過最需要勇氣的,雖然簡單但又困難,但不得不說它必須跨出這一步。

「光坊,緊張嗎?」鶴丸難得早起,一臉調侃的看著燭台切

    它們目前在燭台切的房間裡,這是目前唯一一次燭台切在早上被鶴丸吵起。它昨天雖然提前熄燈,但一種緊張與興奮的感覺充斥在胸前,以至於它似乎在快天亮時才睡著。

    而它現在十分的感謝鶴丸,因為它昨天居然緊張到忘記設鬧鐘了,不然它可就要一路睡到大中午去。

「我覺得我現在實在太糟了。」燭台切把一切都打理好後,頂著兩個黑眼圈望著鶴丸,「這個樣子真的太不帥了。」

「不,光坊你超帥的。」鶴丸把雙手放在燭台切的肩膀上眼神堅定的看著燭台切說:「整個本丸裡你是僅次於我最帥的。」

「所以長谷部一定會答應你的告白,我跟你保證。」鶴丸說的理直氣壯,語畢還拍了拍胸膛

「真的嗎?」燭台切露出快哭出的表情

「真的真的,伽羅醬你說對吧?」鶴丸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大俱利伽羅,還對它直眨眼

    其實大俱利現在很想睡覺,它一早就被鶴丸吵起來,還是那種很騰鬧式的。所以它從起床時一直想的是怎麼把鶴丸種進土裡,然後邊找機會補眠,對,就是打瞌睡,這兩種行為並不對大俱利造成衝突。

    大俱利補眠被打斷,原本想給鶴丸一拳,讓它進手入室裡,但對上燭台切的眼神,它只好皺著眉點點頭表示認同。

「不,我真的覺得我——」燭台切還是想表示它自己還是不夠完美

「噓——」鶴丸把食指放在燭台切嘴前試圖使它停止,「你只要相信爺爺我就好,OK?」

*

    事情不如想像中的順利,前夜剛好長谷部與一群短刀們一起出夜戰,但奇怪的一直沒回來。這是很少見的事情,雖然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延遲回來的紀錄,但這代表著隊伍遇到了特別狀況才無法及時回來。

    燭台切表現得比它以往都焦慮多了,連它的髮型都顧及不上,焦慮的在本丸來回走動著。

    而大俱利在想要安慰它還是乾脆把燭台切打暈的選擇裡猶豫著,免得燭台切讓其他刀更加的焦慮。

    終於在接近傍晚時,出戰的第一部隊回來了,一期急沖沖的過去關懷自家弟弟們。燭台切看著在那短刀們中特別好認出的長谷部,終於停止無意義的來回走動。

    回來的第一部隊沒有受很重的傷害,只是回程時在路上碰上不明的霧氣,所以才延遲回到本丸。身為隊長的長谷部這麼對一臉緊張的一期一振解釋,在一旁的燭台切也聽到了。

「一期哥,我們什麼時候吃飯呢?我肚子快餓扁了。」同為一起出陣的博多摸摸肚子提出它一直很在意的問題,其他出陣的短刀也附和著

「那我們去收拾一下,我請鶴丸殿整理一下你們,然後我去做飯好嗎?」一期柔聲的說道

    燭台切等到一期與短刀們離開後才湊向前,它很擔心長谷部,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不如說它擔心到連它原本計畫要說什麼都忘記了。

    還有它現在超級不帥的,髮型從早上就亂掉,後來焦慮的關係,衣服也不是很整齊。

    雖然這樣出現在長谷部面前讓燭台切感到想逃走去整理一番,但它覺得最重要的還是長谷部沒事。

「長谷部君,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燭台切左思右想,最後說出它目前最直接的心情

    長谷部一直瞪著燭台切,從它與一期解釋完後就一直持續這個行為,讓燭台切被瞪的胡亂思考它最近又做了什麼惹長谷部生氣。

    就在燭台切打算開口時,長谷部皺著眉頭把視線移開,碎念般的說著:「你不是有東西要給我嗎?」

「啊,對。」燭台切的臉一瞬間刷紅,腦袋混亂的思考長谷部到底從哪裡知道的,「我現在就去拿!」它大聲的喊著

    在燭台切要轉身時,它的領帶被長谷部抓著,然後它嘗到一個帶著巧克力的吻。

    那巧克力是博多在回程的路上硬塞到長谷部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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